第16章(1 / 4)
月光下,唐信俊秀的脸上没有一丝表qíng。夜凉如水,唐信的双手骨节泛白,像是用了一生的力气去制住她,恨不得穿透她的肌肤,渗透到她的血中去。
“以前的我不是好人我知道,以后的我也不打算大彻大悟做一个好人这我也知道,”说这话时的陆凉风何其坦诚,坦诚到冷血的地步,“我留在你身边,不过是为了找寻失去的那些记忆,毕竟医生说过,和曾经相处的人在一起,恢复记忆的概率就有百分之二十。为了这百分之二十,我也不会走。所以,你对我想做什么,想玩什么,你来就是,我反抗整个世界,也不会反抗你。”
一个人什么时候有力气完整表达完以上这些话这些意思呢?
就是当她对听见的人完全再没有感qíng的时候,或者是,她再不指望他会对她有感qíng的时候。
唐信忽然感到有一点没意思。
他还记得曾经的陆凉风,那个成为他妻子的陆凉风,就像是那一种人,因自身与生俱来的某一种qíng怀以至于过了某一个年龄便不会再老,往往随随意意一个路过的样子,都像是一步含qíng一靠近。
然而现在这个陆凉风,已经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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