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2章(3 / 7)
骨,可却看不到一点血,“那晚她本来是要在这过夜的,没想到被人跟踪,我只能想了化妆舞会这个法子。”
傅染的目光穿过明成佑颊侧,外头分明是晴朗的天,为何看在她的眼里却是阴云密布。
傅染把事情都想得太简单。
她想起为她走了大半夜山路的明成佑,那一抹白色成了永远抹不去的痛,它深深扎在傅染肉里,转变成一根刺,以后哪怕不经意想起,都会疼地她无法自持。
她想起总被她说成孩子气的明成佑,想起他气极了也只会抽她几下,想起为证明自己清白当众解了皮带的明成佑。
不能想,当真不能想。
可又有什么办法呢?往昔像放电影一般在她脑子里轮番流转,傅染也不想去记起。
她咬紧牙关,可还是没有办法。眼泪不听使唤地淌过脸颊,冰冷的,没有一点温度。
明成佑手里的香烟烫到指尖,他咻然回过神,把它掐灭在烟灰缸内。
傅染最终是咬着一口气没有哭出声,喉间逸出的哽咽犹如垂死的人仅存的最后挣扎,更如受伤的小兽般,听在耳中,无疑将全部悲伤和凄凉放大,明成佑坐在床沿,他已然感觉不到自己的心跳声。
他一早便说过,他的心死了,再也活不过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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