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0章(2 / 7)
也不完整,手法倒是相似,但他作案密度这么高,忽然集中在一个时间爆发出来,很反常。”
林濮摊开笔记本,问道:“我能问问……当年这位‘他’毒杀你全家的缘由吗?”
“我要知道,我会现在跟个傻子一样迷茫么。”舒蒙说。
“这么多年了,一点证据都没有,凶手逍遥法外?”林濮说。
“没有。”舒蒙最近一直都没有戴眼镜,在一张脸被口罩遮住唯独露出双眼的 时候,就能感觉到他眼神的冲击力,“毒物检测不出,没有证据是其一。涉案人员身份特殊,继续追查可能性不大,匆匆结案是其二。其三是,找不到杀机……他当年犯案两起,第一起毒杀后伪装高坠,第二起便是肢解尸体,之后的那么多年一直没有再犯案了。”
“杀机。”林濮喃喃道。
“大多数杀人是有理由的,一部分人杀人是没有理由的无差别杀人。”舒蒙说,“我一直把这位‘他’定位为一个……犯罪天才,艺术家,他深谙解剖学毒理学,冷静、残忍……我时长会在脑海中勾勒他的样子。”
林濮听闻,坐在桌边掀起眼皮看着他。
“我有时候会把自己和他放在一个频道上,想象他做这些事的理由,但我想不到……”舒蒙看着自己手,“但我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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