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7章(2 / 4)
平的目光。
“那是你练习绘画的时候弄的吗?”卫景平侧头问。
戚若木看了一眼,点了点头,说:“其实画板比那个更惨,我不太用桌子画画,但难免有练习的时候。很多颜料粘在上面,我妈拿洗衣粉和84都擦不掉,长年累月就变成那个样子了。”
“够凄惨的。”
戚若木穿着睡衣坐到chuáng上,说:“凄惨的不是桌子,而是我吧。我妈妈有点洁癖,每次见我桌子上多出几块擦不掉的颜色,就很难受。她一难受,我爸就要我背书。到现在,我能把先秦诸子散文中的大部分倒背如流,还要多亏他。”
“先秦诸子散文?”
提到这个童年yīn影,戚若木蔫哒哒地说:“对,他研究那个的。当年他跟我说什么,作为一个学生,还是我的学生,至少要把老子、庄子、墨子等大家的名篇背一遍。而我,虽然不是他的学生,但是他的儿子,就更要背了。《论语》是最基础的,剩下的还有什么《道德经》、《墨子》...我那时候每天早起洗漱完毕,我妈压腿练功,我就在旁边举着书背什么‘道可道,非常道;名可名、非常名’。”
卫景平想一下小小的戚若木在父亲背书的样子,觉得可爱极了。
卫景平倒是问:“你记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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