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(3 / 4)
缕的妖冶的红痕。
那一日,她说再不要见他,他便真真不再出现,却又在她心中蒙上隐约的轮廓,时时提醒,他们成这样亲近,时时撩拨,教她无所适从。
青青手上的力道加重,痛得咬住下唇----她怕他只当游戏,又怕他执着不屈;她推开他,却又不甘心彻底放手;她已然沉迷于这样迷醉的触感,却仍要保持高洁姿态。她适才明白,原来女人就是贱,锦衣玉食,养尊处优,也一样是贱。
贱!青青恼怒起来,使劲扯紧薄被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,被子里沉闷湿热的空气逼得人喘不过气来,眼前已不是全然一片漆黑,一来一去,有朦胧画面一晃而过,青青的心陡然一紧,她只盼这旖旎梦魇能早些结束----她又看见衡逸,那一抹熟悉的略带稚气的笑。
如斯长夜,漫漫无边。
衡逸侧躺着,眼前是一对略显臃肿的rǔ 房,他将自己埋入这一堆柔软肥腻的皮ròu间,闭着眼,脑中全然空白。
他抬起手,握住女人的堆挤的rǔròu,恣意地带着孩童式的恶意将手中已显露出松弛老态的rǔ 房搓揉出怪异形状,身旁的女人疼痛,或是饥渴,却都压抑着,只发出细微呻吟,任他拉扯她的rǔ 头,撕咬她细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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