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0章(3 / 7)
的。
这些周惟月比任何人都清楚,于是也不管通宵熬了个大夜完成耗时又费劲儿的手术,腿稍稍恢复了知觉就赶忙往周卿檐家跑——仿佛少见到他几分钟就安心不下来似的。
于是他从口袋里掏出钥匙,刚嵌进齿孔甚至还未转动,便闻见身后传来微不可查的脚步声,既轻而缓,从模糊到鲜明。
周惟月怔怔地回过头,猝不及防地,就撞入了周卿檐那双黝峻清明的双眸。
“你怎么那么早?”
“哥你去哪儿了?”
两人几乎异口同声地开口后皆为一愣。半晌,周惟月先回过神,忙踱出两步,空荡的回廊里一时之间只有皮鞋后跟敲击地面的趿拉声,他伸出手碰上了周卿檐的腕子,稍用劲儿一扽拉,死死将人钳在怀里。
挨在一块儿的时候,周卿檐清晰可闻周惟月身上蒂普提克香水雪松清疏的尾调几乎散去,反倒是医院消毒药水和芳香剂的化工清香味来得更加明显,夹杂着秋意朝露眷恋地留在他身上的水汽,最终都融化在躯体温和的体温中。
他显然是被周惟月这么一动作打得猝不及防,身体僵直了片刻,回过神来,忙抬起胳膊环上他的腰腹,“心肝儿,怎么了?”
“你去哪儿了?”周惟月埋首在周卿檐的肩窝,眼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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