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7章(4 / 7)
狈地倚靠着房门缓缓滑落。周卿檐曲着双腿,把脑袋埋在里头。
碗筷还没洗、没有把小猫放回笼子里、电视机也没关上、大门也没来得及上锁。周卿檐紧闭着眼睛,强迫着自己把思想放在那些无关痛痒的鸡零狗碎琐事上,可偏偏想着想着,他想的却是没把周惟月叫醒,这么睡着容易着凉,再不济……给他拿张毯子也是好的。
“完了。”周卿檐捂着脸,闷闷地呢喃。
再也没有哪一年的夏天,会如同今夏般令人难忘——连绵梅雨自檐滴落,嗒嗒地打在地面,像倒数某段缘分的鼓点;自己的心跳声像是此起彼伏的跫音,顺着夜晚撕裂的隘口而上,编制着九月夏夜;十八岁隐晦的心动藏进圆珠笔涂鸦下的名字,而三十岁阜盛的爱意,都将被濡湿涔汗铭记。
第60章 故人
周卿檐踩着油门驶上高速公路的时候,整个脑袋依然像被灌满浆糊般混沌不明。
昨夜因他一时冲动的偷亲周惟月而导致了自己失眠了一整晚,在客房床上辗转反侧,战战兢兢生怕周惟月推门而入质问自己刚刚的举动是因为什么。所幸这并没有发生,等周卿檐也不晓得自己是睡着没睡着,再睁眼,透过门缝望去,客厅却已是熄了灯,也没有电视机的声响。显然是周惟月醒了把电视电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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