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8章(3 / 7)
朗的手,和身后与自己密不可分地交换着温度的周惟月,那稀疏又平常的很久以后的某一天,他才会知道,三十岁的夏天,惊波连绵,他和周惟月都默契地相继把险些顺势脱口而出的爱语吞下肚,成为彼此自以为的秘密。
彼时周卿檐日夜期盼的那个很久以后,只存在于鲜为其有的午夜黄粱梦中。
从海滩往回走的时候,周惟月拉着周卿檐躲着夏风,扎进了旮旯犄角一处毫不显眼的旅客休息区,与其说是休息区,倒不如说是个物资相对齐全的小卖部,较鸢岛上唯一一家全家便利店小些,没有冷气,里头仅有一家老旧的壁挂电风扇“咯吱咯吱”转动着。柜台有一株凋敝的西洋菊,插在一罐喝空了的北冰洋汽水玻璃瓶里,根茎没在满是落瓣的水面。
墙上贴满了八零年代画报女郎的照片,不难看出是随手从杂志上撕下来的,边边角角参差不齐,突兀的是中间那一区块,一大颗哆啦A梦的头,也是海报,只不过历史可能更为崭新些,还不至于残破裂开。周卿檐瞥了一眼,很快就看见了双腿倚在收银台上,浑身懈怠慵懒的老板。
惬意得连声“欢迎光临”也懒得说,察觉到有人从门处进来,仅仅从报纸里抬起头露了个和泰的笑。
“你要买什么?”
周卿檐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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