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3章(2 / 7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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且不提周卿檐总是无止境与底线地纵容,溺爱周惟月,哪怕他试图不去这么做,周惟月有的是本事拿捏着他的软肋叫他俯首称臣——只要他稍稍把吊翘的凤眼垂下,纤浓的眼睫自会给漆黑沉顿的眼瞳蒙上一层阴影,像是若有似无的水意。

楚楚可怜这一词,用在一个一米八几身高腿长,肌肉健硕,荷尔蒙气息浓酽的男人身上并不恰当,但却在某些时候莫名的适合,比如周惟月下意识地向他撒泼任性的时候。

周卿檐忍俊不禁,看着周惟月压抑着蠢蠢欲动的忐忑,才轻而缓地开口:“也不是不行。”

“算了,一块儿去吧,明天。”说完,他又补了这么句。

旧时的睡房经久没人睡,时不时地往空气中飘散着若有似无的木具腐蚀味,回来的时候奶奶给睡房燃了一支新香,绵绵的睡莲味儿,驱散了本令人难耐的陈旧气息,添增了多一份的温馨和禅意。方才并未来得及注意,现下静下心来,周卿檐才恍然,这件睡房只有一张睡床。

这也预备不虞,毕竟从小到大他和周惟月都是睡一张床上的,直到十几岁意识到自己的隐秘心绪以后,周卿檐才若有似无地下意识提出打地铺这个提议——但理所应当的,这件事后来也不了了之,但逢回到岛上,他们仍睡着一张床,仍交换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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