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章(2 / 7)
沉,哪儿管得上他做些什么,于是神使鬼差地,他把毛巾挪到了他耳后,隔着逡巡室内的清白月光,看清了那仿佛落在他心尖,动不动挠得痒痒心生挂念的刺青的具象。
仅仅是一个很朴素的月亮。
若要揪出什么特别,那大抵是月亮底下被一道杠托着,简单干净,毫无任何多余设计的,特殊的意义更是无迹可寻。
周卿檐沉默地盯了几秒钟,后回过神来挪开视线,动作较先前更为麻利地给周惟月把汗擦干净,把毛巾扔进水盆内的时候,内里盛着的凉水只剩下半盆,也已经恢复了常温。他一手捧着水盆转身要走,毕竟周卿檐从头到尾都没有与周惟月同床共寝的打算,这也太考验他的意志力了,更何况哪怕他能控制住自己的澎湃心潮,也未必能抑制生理不由自己的冲动。
但他终究没能成功离开。因为就在周卿檐刚跨出一小步,便忽觉袖口传来了拉扯感,他顺着莫名异感稍稍侧过头,便见周惟月眯着眼睛神态朦胧不清,一会儿睁了个小缝暗自瞅他,一会儿又紧紧阖上眼,左手倒始终如一地拧着自己袖子不放。
“哥?”
“怎么了?”周卿檐问。
“不能走。”醉酒的周惟月说起话来都比日常中喑哑嗓子多添上了些柔糯,他嗫嗫嚅嚅的,似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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