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9章(2 / 4)
要怕。”
白摩尼抓了他的手摇来晃去:“我不怕,我就是闷得难受。”
霍相贞知道白摩尼闷得难受,可是在当天晚上,他还是乘坐汽车回了保定。
午夜时分,他在旅部门口下了汽车,正好马从戎也是晚归。两个人是连着一个礼拜没说过话了,此刻正面相遇,马从戎戎装笔挺马靴锃亮,先是对着霍相贞“喀嚓”一个立正,随即抬手行了个百分之百标准的军礼,声音极其高亢,语气极其傲慢:“大帅好!”
然后他狠狠的白了霍相贞一眼,昂首挺胸的先进了门。
霍相贞被他搞了个措手不及。站在原地想了一想,他咽了口唾沫,还是没说出什么来,有心再踹马从戎一脚,可是马从戎已经走了个无影无踪。
从此开始,霍相贞每隔几天便回一趟北京看望白摩尼----他眼看着白摩尼从满怀希望渐渐变成了焦躁不安。天气越来越热了,白摩尼带着一腿的石膏只能在床上枯坐。他那些花红柳绿的朋友们渐渐不再登门,他在医院中与世隔绝了。
他透过玻璃窗子往外看,看天是那么的蓝,树是那么的绿,尤其是到了雨后的傍晚,隔着纱帘都能嗅到外界的清新喜气。他的左腿在石膏的禁锢中作痛做痒,他的关节也仿佛正在锈蚀僵化。他终于忍无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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