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6章(2 / 6)
你莫要生忧,我生长在京中,对人事倾轧,自有把握。”
这算是情话?还是交代?
没有羞涩,亦没有恼火,严耀辉眯着眼,扫了神情乍变又复的萧泓一眼。严耀辉知道,相比冷厉的江暮,父亲对一派温良的萧泓,心底里甚是隐忧。在暴戾酷烈的表象下,江暮心中暗藏对身边人的责任;而萧泓呢?在那温雅的表象之后,有什么?父亲曾坦言,看不清。
言家父子也有怀疑,萧泓一意攀结这门亲事,或有可能为了避祸,不过,这个想法,很快被自行否认了,萧泓确有隐祸,却远不足以破家,何况,王朝羸弱,如今日显积渐昂扬之相,对尚且年轻的萧泓来说,正是积累军功,振兴家门,不过是一代人而已,何用得牺牲萧氏一族嫡长,毕竟,这门婚事一成,萧泓这一脉可就绝了后了……
虽说和萧泓相识了也算有些时日,永固薛钰也曾经一再暗示萧泓为人极其精明,偏偏,言家对萧泓听壁根的印象太深了,就像当初对江暮一样,言家都陷入先入为主的观点中,实在生不出半点敬畏和警戒之心,严耀辉只得道:“这些疯话还是省了吧,今后十年,或者更久,难动半点恩典。这门婚事,看似赢了,其实输了,若你怀着其他心思,这番苦功,只怕白费了,那不若早散了的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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