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4章(6 / 7)
赶车或是押运跟着车子跑的,皆是身有残疾的汉子,足有近百人之多。看到这些人,若再不知道这一行人的来历,那就是睁眼瞎了。
京中素来没有秘密可言,这塞北江氏多不好惹,早已通过塞北回京的公子们的闲聊中传了开来,随之,二十多年前,皇权更迭的过往,又被翻了出来。此时此刻,很少人不知道,这江氏是王家放在塞北的一把刀,而这把久在边荒之外的刀,却又在京中有无数扯不清的背景,试想,这样的人家,谁能惹,谁敢惹。
面对一字排开,横端长戟的禁卫小队,这行人就这么沉默,安静的定立着,然而,无形中,一股肃杀之气,迎面而至,直逼得禁卫武校们忐忑不已,退让,肯定不行;若当真上前搜检,却也不能,这该如何是好?
此刻,一阵叮铛铛声响起,从车队后窜出了一只半人高的幼驹来,浑身雪白,见不到一点杂色,四蹄上带着金色铃铛,不怕生的来回窜着玩,甚至还把脑袋凑到一名禁卫的长戟上,眨着长长的眼睫,磨蹭了两下,这只漂亮,爱娇的小马驹,使得原本对峙的气氛瞬间缓和了下来。
这种状况没有维持太久,很快,远处有几个人快步跑来,远远挥了挥手中令牌,禁卫营的武校当即退了开去,而那些眼巴巴瞧着的守城小吏当即知趣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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