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1章(2 / 4)
银铃般笑声的澹台昭云此时真是哭得肝肠寸断,她不断地问著:“为什麽?为什麽?云深,难道我们一定要为国家做出如此大的牺牲?你定要付出如此大的代价?受这样的折rǔ?”
云深一直没吭声,这时才低低地道:“觉非乃盖世英雄,待我情深义重,这也算不上是折rǔ。”
“可你不爱他。”澹台昭云尖锐地道。“你不爱他而又不得不与他做那种事,就是至大至深的折rǔ。云深,你爱他吗?你敢明明白白地说出来吗?你爱他吗?”
云深却沈默著。
澹台牧深深地叹息道:“妹子,你别逼云深了,他这些日子……心里也不好过。”
澹台昭云绝望地哭道:“这值得吗?这值得吗?”
云深却坚毅地道:“值得。昭云,这也是你的国家,陛下是你的兄长。比起国家兴亡,个人的私情并不重要,若是我们的糙原被别国占领,我们的人民被别人奴役,那才是真正的至大的羞rǔ……”
宁觉非再也听不下去了。他们说的每一个字,澹台昭云的每一声哭泣,都像刀子一样直扎他的心,此时此刻,他整个人就像已被万箭穿过,变成了一个千疮百孔的空壳。
他的身体本能地悄然带著他的神志离开。待他退回到那棵大树下时,忍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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