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5章(7 / 7)
个,正吸收令公子大小的启蒙孩童,若是入京进了国子学,前途如何也比在彭城大。犬子已长成,这名额实用不着,今日既上了门,与崔翁又是倾盖如故,将这名额转于崔翁独子,也是情理之中。”
崔员外听他满嘴的初儿,本是气得发筛,再一路闻下来,抹去黑脸,阴转晴天,怒火早已是不晓得丢在了哪里,张了嘴合了又拢,半天讲不出话来,胸口砰跳,若说不心动,绝对是假的。
县城中的学子,纵使是地方官儿家的子弟,也是难得入那京城的朝廷办学,何况自家并非簪缨门户,若是能进国子学,且不谈面上吐气扬眉,国子学的学生大多是达官后人,授业师长皆是鸿儒名匠,近朱者赤,盘结一名两个,纵是科试不第,也定能沾一辈子的光耀。他与大多父长一般,至关看重子嗣课业,儿子能得锦绣道途,拿倾家性命去换都是好的,何况是个女儿,又何况是个本就是与他有了私情的女儿。
只是刚刚还骂骂咧咧,一下子便软松下来,哪里好意思,崔员外心中虽振喜,却冷脸道:“小儿不过是一介平民,父不当官,爷不为臣,怕是享受不得那荫监的身份,不好攀附,又怕旁人说闲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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