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0章(5 / 7)
顶楼,甫一稳,又听怀里的人啊一声,原又是盯上那欢喜佛。还没回神,已是两条腿儿一岔,盘于他腰上,俩人叠加交坐于台案边的圈椅上,又是晃了一道神儿,只觉下面由他一抬一空,那条绣花绿萝薄纱裤已刮拉下来,顺势咕唧一声搠入一根硕物,娇户一焖,一下子伏靠他肩头,脸蛋儿正对了那樽欢喜佛的睿智笑目,又察与自己是一样姿势,酒醉醒了大半,将他一摁,不许他再动。
他晓得她忌惮,若是从前,自己又哪会这样放肆,如今却还有甚么后顾,自己行的易主之事已是冒了天下之大不韪,改社稷,换河山,礼法纲常早就抛却一边,纵日后百年归了地府,都是要受拷责,现下对了神祗,又还有什么讳意,想这样的日子也不知还能同她多久,反激出焦色,较素日更加冲动,顾不得安抚便在她身子里头横冲直撞。
她两只脚刚刚伸进椅背的缝儿里,打不直,只好死死缠了他,将他绕得愈紧。那榉木薄椅并非行欢好榻,禁不起这一番狂风骤雨的动静,四条腿儿嘎吱作响,似要随时散架,吓得连是百忙中拔冗叮嘱:“你轻一些……稳一些。”却觉那物在里头愈涨愈满,臀儿正压贴于尚留在外头的两颗囊儿,擦来蹭去,麻麻酸酸,虽是磨平热痒,又挑起些空荡之感,似是享不够。不消一下,已觉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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