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0章(5 / 7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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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官衙周旋。崔妙怕也还是还在记恨自己,多时没再上门,一时不能得个准信儿,竟左右不安。

赵秉川见她心神不宁,容色晦暗,只当她是担忧,将白胡子摸了几下,喟叹道:“崔丫头,你万般事我都是喜欢的,唯独就是去了那诰命甄王氏家中当奉药的下女,叫我真是不吐不畅快,好生生一朵花,怎就插到那么个地方去了?若是因为这事儿耽误了自己的终生,那甄家的罪孽又是要凭添一笔了。”

话至如此,崔嫣终明白赵秉川与甄家果真是有些过节的。缠问下,赵秉川倒也不吞吐,直言道:“你当那甄家出了个兵部的长官,就是什么清白人家?他祖上私挪官粮,犯下重案,被先帝爷降过罪责,名声并不大好,自己其身不正,行了歧路也就罢了,听闻还牵连过彼时的城内大户,作孽着实不浅。”若非对甄世万愤到极致,兼之对这丫头怀了关切,他也不得老糊涂到在甄家使女面前说甄家主子的闲话。

崔嫣念及那日祠堂外甄世万训子时,甄夫人说什么重揽甄家祖上的颜光,甄家先人怄在胸口的那股怨气消停了这一番话,原还有这番渊源。

朝律规定各地的儒学训导、倡优之家、吏卒之徒等各类人物不允参加科举考试,尤以戴罪罢官之家为甚,直系后嗣为官者凤毛麟角,饶是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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