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4章(2 / 7)
急急拉我到僻静处,问我是怎么认识那个狂人的。我有些奇怪,不明白他为什么说王徽之是狂人,荀巨伯便说我枉为士族,消息实在太闭塞。说那王徽之乃是出了名的山阴狂徒,狂傲放诞,清高自恃,虽然才华横溢,但为人极端的随性不羁,想做什么就做什么。
听说他有一次喝醉了酒,拜会友人,赶了很久的路,到了人家门口突然没了兴致,连门都没进,转身回家了。他还曾经上任黄门侍郎,结果受不了朝中规矩,没多久便弃官归隐,整日的东游西逛,不干正事。
听荀巨伯的话意,似乎对王徽之的行为颇有鄙薄,认为他言行不正,并非良友。在书院里这些学子之中,荀巨伯的性格已经算是比较洒脱大度的了,但是就连他也觉得王徽之性子放诞不羁,可见这个人平素随性到了什么程度。想到他在谢府中敢扮哥哥来相亲,又在大庭广众之下假意晕倒,赤足行走,其性格也可见一斑。
不过说真的,我倒不觉得他的性格有什么不好。魏晋名士本就以风流不羁而出名,况且王徽之多才多艺,不代表他就一定要把那些才能用到当官上面去,逍遥自在,游乐山水也很好啊。
话虽如此说,对于王徽之的来访,我倒也没有抱着什么特别的想法,想着带他在书院四处看看转上几圈,也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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