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7章(4 / 7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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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啊?」

「益州是个地方,在西南边。」

「地方?地方为什么会累?」

「是说那个地方的百姓都累了。」

「喔…此…此诚危急存亡之秋…也……这句我懂,就是说那年秋天是最危急的时候,对吧?」

「…:小天,你还是别念了……」

「爹,我觉得这篇文章就只有一句话说的最对了!」

「哪句?」

「偌,就是这最后一句,『临表涕泣,不知所云』,我一直奇怪自己为什么一整篇读完都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,原来诸葛亮自己都不明白自己在说什么,我当然更是不懂了!」

「……」

席天放下书卷,跑到院子里玩水,我靠在窗台上默默无言地看着他,福伯拿一件披风给我披上,再把一个暖手炉塞进我怀里,道:「太爷,求你体恤老奴一下吧,我今天午饭吃得比较撑呢。」

我不懂他的意思,抬头傻看着他。

「看看你现在的脸吧,你实在不适合做出这种烦恼深沉的表情啊,老奴现在吃得太饱,一不小心会笑断肠子的。」

「……」我嘟起嘴,「难道我就不可以有烦恼吗?」

「大爷喜欢你是好事啊,有什么可烦恼的?」

「咦?你知道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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