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2章(2 / 6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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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次遇到把国画画的如此传神的人,在国外多年,他也看过一些自称国画大师的交流展,但他一直不喜欢那些人的画,总感觉那些画少了些什么,他不懂国画,但他知道,阮漓画的画非常好,这大抵是艺术者特有的敏感或是鉴定眼光的不同吧。

郁池由衷赞叹道,“你这画,放在国内,怕是没有几人能敌得过你,难怪段筠莲敢打包票你的一幅画值一万,看来,段筠莲不单单是商人。”

阮漓放下笔,等着画干,他接过安灼做好的扇骨细细打磨,说,“段筠莲身上透着一股书香气息,怕也是个行内人。”

“我很好奇,既然阮漓画的这么好,安灼你为什么不和他学画国画?”

“我喜欢油画明艳的色彩,灼烈。”安灼笑着把阮漓打磨好的扇骨接过来打孔,“国画的色彩,不适合我。”

郁池浅浅一笑,“这倒是。”他虽然和安灼接触的不多,但多少也感觉得出,安灼的性子比较烈,他看了看阮漓,想,一个烈,一个温和,倒也般配。

只是……想到昨晚阮漓有一刹那冰冷的眼神,郁池对阮漓的温和性子持怀疑态度。

阮漓把扇骨都打磨好吼,安灼把扇骨打上洞,之后,阮漓把扇柄固定好,此时画已经干了,阮漓把扇子先放放,拿过装裱工具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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