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(2 / 7)
。做好这些后,安灼已经收拾好货物从东屋出来了。
打着哈欠,安灼眼泪婆娑的走到阮漓面前,“在做扇子啊。”
“嗯,已经做好一把了,等干了再作画。”阮漓把扇子放在桌子上等着它晾干。
“哦,我困死了,先去睡了,你做好后也早点睡,今天累了一天了。”安灼实在没力气看阮漓做的扇子了,晃着脑袋往西屋去,都不看路。
阮漓看安灼困成这样好笑的摇摇头,跟上安灼把他扶着进了西屋,就怕安灼一个不注意被门槛绊倒,安灼被阮漓扶着,索性直接把自己靠在阮漓身上,闭上眼睡觉,让阮漓帮他带路。
把安灼扶上床盖好被子,阮漓揉了揉安灼的头顶,心道,“这孩子今天真是累坏了,这几年他一个人是怎么过来的?”
折回堂屋,看扇面还没干,阮漓就把笔墨摆好,又拿出一张宣纸在上面作画,他不清楚现代的墨有多浓,笔的沾水度又有多高,画了一幅画后,阮漓把握了笔墨的尺度,这时扇面也干了,阮漓便拿起扇子在一面作画。
由于扇面波折不平,作画难度非常高,一口气行云流水画出来的人很少,然而阮漓作为画圣,这点难度对他来说小菜一碟,只见他纸笔落于扇面上或急或徐、或深或浅、或轻或重,不多时,一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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