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7章(4 / 8)
在佛手香承上点了一支白木兰线香,用以计时。
先生都开了口,如此盛情,她这个小虾米怎么敢不识好歹,连连讪笑作受宠若惊状表达感激,心里一个劲儿叫苦连天。程放大概是教习惯了武生,把她当铁人来对待了。
程放微微一笑,仿佛完全看不出赵丹凤的郁闷,取出《军谶》,随手翻开一页推至赵丹凤面前,诵道:“虑也、勇也,将之所重。动也,怒也,将之所用。此四者,将之名诫也。”
说罢背起手躬下腰,一双眼睛神采奕奕地俯视赵丹凤:“明白什么意思?”
赵丹凤道:“从字面上看,是在说作为将领的要旨原则么?”
“对,”程放点头,撩起衣摆挨着她同席而坐,手绕过她背后翻动着书页,口里闲闲地道,“将帅之德贵在深谋和坚勇,这是内心要把握的方向;而在实际的行动中,伺机而动和发怒立威则成为一种达到目的的手段,这是为将统领军队的艺术。”
程放一面引经据典纵观古今,又引证本朝开国以来的几次战役进行实例分析。他对史料信手拈来,又能深入浅出说得极为自然,似藏千军万马于胸中,自有一股雄姿勃发之气。赵丹凤听着听着便被引起了对兵法的兴趣,同时又对这位先生极为佩服——难怪外界要称“程霍双璧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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