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(6 / 7)
来之则安之,既然投了这样一个胎,也只有顺其自然了,于是安心地当个小孩子,随着风筝东跑西颠,习文练武。
比起同龄的孩子来,今生的无念自然懂事得多,也叫风筝省了不少心。只是最近两年,风筝身体每况愈下,倒叫无念担足了心,没奈何,只得捡起医书来重温功课。好在前生的家里留下不少中医医著,本草药典,陈瞳学的虽是西医,自小却是翻着老爸的医书长大的,对中医倒也不陌生,读了几遍《黄帝内经》、《千金药方》之类的,逢着大夫给风筝诊脉就不耻下问,便也学着开方下药了。这些时日下来,开出的方子拿去给回春堂的大夫看了,六十几岁的老头子惊得阖不拢嘴,直叹奇才。因此上,风筝这近一年的药方大都是无念开的,连带诊脉、熬药、洗衣、做饭,都由无念一手包办。
一个月前,风筝感觉越发不好,无念诊脉一看,竟是个油尽灯枯的光景,想是这些年心结郁积,再加上奔波劳苦,实在撑不下去了,这才急急找了陆长廷来,临终托孤。
陆长廷看着无念,宛然便是缩小了一号的风筝,若是当年风筝肯随他私奔,说不定这便成了自己的孩子,想到这里,疼惜之情油然而生,“无念,你累了就先歇歇吧,待会儿伯伯去做饭,你陪陪你娘。”
“没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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