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2章(3 / 7)
申时,你爱出门游荡,似是什么都觉有趣,又什么都不在乎。我跟在你后面,心,比你更象游魂。
戌时,将黑未黑,天昏地黄。倦鸟归林,你却好象一天才真正开始,兴致盎然,有时会扯着我说些不着边际的闲话,当时常在心里觉得不宜。可是后来,此情此景竟时时出现在我梦里,惊醒我的心。世事真是诡异,终于,我也学会了文人的长吁短叹。
子时方睡,呼吸绵密,时有梦语。不知你叫着谁的名字,腔调压抑缠绵,是悲是喜听不分明。此时,我竟有悲从中来的凄苦,可是,眼眶竟是干的,我的泪呢?我什么时候学会除了笑再没有别的表情?!
我给你系扣子的时候,微微颤抖,不是因为冷,而是因为你的目光。你说:“轻儿,你也去加件衣服,我们再出去。”
你叫我轻儿,我叫你主子。
你却不知道,这是我这辈子听到的第一句与命令与交易无关的话。这世界还会有谁会让暗阁的万轻在冬天里去再加一件衣服?!只有你,只有你,主子。
我知道你的一切。甚至连你自己都不知道的你的无关紧要的身世我都知道。我知道你原名并不叫解夏,我知道你有哪些亲戚,也知道你的父母家人死在哪里,与哪些人乱葬在一起。我什么都知道,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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