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5章(3 / 4)
墙壁上,额头因为疼痛而渗出细汗隐隐。他绝望地闭上眼,将头轻轻搁在手臂上,往事就像戏台上的折子戏,一折一折的纷至沓来,清晰恍如昨日。
他记起那些年,杜凉夜是怎样背负双手昂着头,以一种春风得意马蹄疾的姿态走过洛阳街头,来到醉花阴的楼下,朝他的窗户弹射石子。他听到声响,便趴在窗户上,探头出去和她说话,一方面极力想做出正经严肃的样子,一方面又控制不住喜孜孜的表情,自觉或不自觉的。往往说了好半天的话,他忽然发觉彼此的身份错位,位置颠倒,从来只有少年书生到后花园去私会小姐,还没听说过哪家小姐主动勾搭书生的。
将这个想法说给她听,原也是本着讲俏皮话的意思,谁知换得她一声冷笑,好几天不见踪影,直把他的肠子都悔青了,实在烦恼的不行,便学云在天那般无限感慨的来一句:女人心海底针,难测啊!
杜凉夜有个乖僻,她若是生起气来,那是万万不能去解释的,解释只有更讨她的嫌,除非等她主动消气。那时候她自个儿想通了,倘若意识到自身有不对的地方,反倒要跟你道歉的。她也不知道害臊,别管之前话说的怎么样决绝,总有办法给你哄转过来,叫你恼她不是恨她也不是,唯有自认倒霉。这种厚脸皮的本领和无双真是半斤
↑返回顶部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