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6章(2 / 7)
“在燕国,慕容殇把把它照顾的很好。”
你呢,那半年你何止是不好?
“你不恨他吗?”慕容殇呵,在魏国公府的时候我就不该救他。
龙煌灼靠在背后垫着的软枕上,温和平缓地回答:“他也很可怜。我若不是自愿去燕国,他也‘请’不走我。如此,恨他做什么?那半年惨无人道的生活,把我的心病治好了。”
心病,我和龙御夜带给他的积郁。
若不是之前就积郁成疾,依他的身体,半年地宫的生活后,身体也不至于虚空成现在这副样子。
可是那心病是怎样治好的呀?要受过怎样的肉体折磨,才能与心里的疼痛达到饱和点,互相抵消?三个月,三个月令人发指的刑具,治好了他的心病。
剩下的三个月里,心病好了的后三个月,每每没有心病抵消,那肉体上的疼痛,他又是怎样承受过来的?
清苦的涩笑泛出,他闭了目,金灿的阳光照射在他脸上,颓显出病态的潮红,呢喃般的低语几不可闻:“不恨,又怎会不恨呢……”
以他的尊严和骄傲,承受如此的侮辱和苦楚,怎会不恨呢。
而他此刻只是深深,深深地望着我。
曾经那样谈笑风流的男子,几时染了满怀的寂寞和忧伤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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