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章(7 / 8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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软,觉得人家坐累了靠一靠也没什么大不了,然后冷一点盖个被角也不给人家盖也说不过去…… 最后的结果是,早上我醒来时,于同象八爪鱼一样缠在我身上。 我不知道昨天折腾到什么时候睡着的,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时候舒舒服服睡到了我的枕头上。 不过好在我知道我和他只是纯睡觉,没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事,是不是应该算是不幸中的一点安慰了。 反正只是纯睡觉,我没什么损失啊…… 白天我没有出门,写了单子,于同去给我抓药,回来就闷在房里打坐练功加配方做药。于同在一边发呆,偶尔给递个东西打打下手儿。 这一天没有收到师门的信,但是却听说了魔教推选了新教主。 新教主姓任,名随风,是前任教主的儿子。 我们在楼下大堂里用饭时听到过往的江湖人士这样说。我与于同对望了一眼。 任随风……他居然还叫随风,为什么不改名字? 我的心情本来很好,下午做了好几样儿有用的药,现在却一下子变得不好了。饭吃了一半,实在没有胃口再吃,我先回房了。于同过了片刻后回来,一副老实巴交的模样,坐在一边不吭声。 我说:“回你自己屋里睡去,别再给我耍赖。” 他权当听不见。所以我说,脸皮厚的人是很可怕的一种人,在现代时就常常的听人说,三种人可怕啊,不要命的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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