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2章(6 / 7)
老师,也当得这一拜。”
岑见奚见他说得认真,晃晃悠悠地站起来醒酒,他负手站在窗边,遥遥望着月,很轻声道:“我可当不起……我不过一个无用之人罢了,陛下信得过我,指我做你的老师,该谢陛下才是。”
岑见溪顿了顿:“我幼时跟着叔叔出门游历山河,心思都野了,一点也不想读书,还曾拿父亲少时不读书一事讽他,被他打了一顿,罚我跪祠堂反省。夜里我躺在地上睡着了,他又偷摸着把我抱回了榻上。我是后来……后来才知道,父亲及冠那年,我祖父被奸人暗害,死于非命。父亲从前只贪玩学武,对朝中诸事一窍不通,岑家日渐式微,昔日仇人一一找上门来。父亲九死一生,幸得当初的首辅看中他为人,才有了如今。父亲早年身体熬过了劲儿,现在缠绵病榻起不来了,不过还好……家中有几位兄长分这担子。”
白榆听见他道:“还是自在些好啊,旁人卸不下千钧的担子,科考、娶亲、入仕,身不由己,命也不由己。”
……
白柏脑中如同烟花齐炸,把他搅懵了,手却扶上身前人不盈一握的腰肢,紧紧地搂住他,任着香软的小舌撬开他的唇齿,才回过神来,与他吻起来。
白榆唇上一痛,不满地瞪着白柏,似埋怨似嗔怪,把白柏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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