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3章(5 / 7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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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可具体想起了多少,却又不敢肯定。

这下白谨想不听见也难了,却难得犯起糊涂:“这……公公,父皇不会是和那小美……小贵人吵架了吧?”

冯宁:“小的也……不甚清楚。”

白谨一琢磨也不是非今日说不可,再一琢磨,忽然意识到方才殿内在做什么,脸色堪比臭鱼炒菜一样腥了起来。

冯宁观察着他的脸色,二人面面相觑。

擦去了身上的浊液后,白柏如何给白榆剥的衣服,现在便如何一件一件又给他重新穿上。

他再整理好了自己的衣襟,重新端坐在御椅上,扬声让冯宁宣白谨进殿。

白榆一愣,着急忙慌地想要藏起来,却被白柏牢牢扣住了他的手,不容挣脱分毫。他便只能背过脸去,不去看白谨。

白谨进殿后瞧见那两人一并坐在御椅上,椅垫上凌乱的褶皱和未干的液迹也一齐入目,他心道,果然“抱恙”都是在扯淡。

不过他们这种出身的人,最擅长的就是装瞎——于是白谨端端正正地行了个大礼:“儿臣听闻父皇龙体不适,特来请安,已着令府上的人……”

白柏下面还硬着,没心情听他假模假样地扯皮,他道:“有什么话你直说罢,此处没有外人。”

白谨顿了顿,目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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