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0章(5 / 7)
,替他掖好被衾便准备离开。
白榆倏然意识到了什么。
白柏才起身,忽又被勾住了手指。
白榆的手指较他的要凉上几分,在他手心中不轻不重地刮了刮,像在搔痒,揉在他指腹的茧上,很快又缩了回去,藏在了被褥里。
他忽然觉得喉咙有些紧,这勾手指的动作仿若有几分说不出的意味。
“……小榆?”
再俯身下去,白榆似乎已经眯着眼睡着了,将醒未醒的样子。方才暧昧的留恋也如同镜花水月空一场,忽然就散了,还不待白柏品出其中味道。
他摸摸白榆的唇,察觉他微不可见的颤抖,落了一吻后便又离开了。
白榆听着脚步声渐渐远了,翻了个身,侧卧在榻上,背对那些守在不远处的婢女,思考起这件事的始末来。
他先前觉得太痛苦,逼迫自己不去想,可现下又不得不想……白柏方才的行为太没有道理,他分明早前就看过自己,去而复返就为了把自己“折腾醒”?
他虽不曾跟其他兄长一般听着太傅的课受着将军的教习长大,可幼时也是读过圣贤书的,学孝悌之道的。
他们该是君臣,该是父子。世上千千万个地方,他最不该在的,就是皇帝的床榻。
简直大逆不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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