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(2 / 7)
他快些。他趴在白柏身上,双臂环着他的颈,双腿缠着他的腰。
小家伙催他快些,他岂敢不为,当即又快又急地颠弄起来,反倒颠得白榆浑身都在发抖,颤着声叫着春。
一点也不像养在笼里的金丝雀,反倒像是爬上主人家床榻的懒猫。
小穴紧致又湿热,好像怎么抽插都能令人爽得头皮发麻。
他这才缴械了第二次。
白浊混着透明的液,湿滑极了,他的龙根滑了出来。白榆还以为终于结束了,打了个悠长的哈切,黏糊糊地在他身上蹭着。
当然没结束。
各种液体把床榻都搞得湿透了,甚至连罗帐都有溅射的液滴。
他捋开贴着白榆脸上的、被汗液濡湿的发,再次顶了进去,捞着一脸意料之外瞪着眼睛的白榆站起来。
白榆浑身失了力,只能更紧地缠着他的阳锋,怕掉下去一般紧紧搂着人。
白柏时不时故意松了力,肉壁顿时在松力的一刹缠得更紧,他觉着有趣,反复了好些次,又抱着白榆到了窗边,把他放在窗前梨花横木上。
抬起白榆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,复又顶了进去,故意把白榆往窗缝顶。
甚至能清晰听见窗外狠厉的雨声。
好像有雨滴透过窗缝溅到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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