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章(5 / 7)
次,白榆黏糊着求了白柏两次,没奏效,便不再求了。
燕神医还给他开了口服的汤药,每日早晚各服一次,白榆斗智斗勇的内容便从逃避施针变成了逃避喝药。
疼一时尚可忍一时,苦是绝对忍不了的。
白榆哭哭啼啼,抽噎着道:“我不想喝。”
白柏拭去他的眼泪,无动于衷:“再不喝我灌你了。”
哭闹没有起效,他苦得眼泪都淌出来了,还是没有用。
白榆摸着自己的小脑袋思索起新的法子来,譬如他拖着等到有人找白柏时偷摸着把药倒在盆景里,再把碗底的药渍沾在唇上,挤两滴泪,蒙混过关了好几次——可惜好景不长,那盆景受不住热汤药的滋润,死了。
他倒药一事“东窗事发”,挨了一顿狠操。白柏一边顶弄他,一边咬耳朵问他还敢不敢了,指尖还不忘在他铃口打转。
热潮般的快感涌上,又得不到纾解,他只能抽着气求白柏,说他再不敢了,以后一定好好喝药。
白榆老实了几日,便“好了伤疤忘了疼”,全然忘了那日在榻上被翻来覆去摆弄得有多惨,又琢磨起其他法子来。
可现在每次喝药都被白柏亲自盯着,他左右想不出法子,整日把“愁苦”挂在面上。
但白榆的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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