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章(7 / 7)
到白榆气喘吁吁才送了他,最后哑声道:“以后莫要再……喊我父王。”
白榆不解。
“……直接喊我名讳吧,可还记得?”
他名柏,对于口齿不清的白榆来说太过绕口了。
白榆有些吃力道:“白……白?”
这样叫起来,反倒更似撒娇。
白柏听了,反倒是一笑,在他鼻尖上轻轻一刮,颔首道:“嗯。”
他便抱着白榆守岁,直到铜锣声敲响,昭示着新的一年已经到了,才松开了白榆,盯着他酣恬的睡颜瞧了会儿,便又起身回宫了。
若按祖制,他本该在皇后宫中守夜,可他无故离了席不说,也没去皇后宫里。
皇后咬了咬唇,没打探到陛下去了何处——但左右是没来后宫,她便也不觉可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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