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(7 / 7)
间粘稠一片。
应该是他射了。
白榆揉着眼泪,不寒而栗道:“……父王,我怕……我好怕。”
男人动作一顿,眸中血色褪去,这才恢复了清明,他恍然间意识到方才自己都干了些什么混账事,捻了第三块帕子来,将他腿间的液一点一点擦去了,又重新给他套上了亵裤。
白柏拭去他眼角的泪,又亲昵地吻了吻,安抚道:“莫怕。父王怎会伤你?”
白榆似懂非懂地点点头,他累极了,又倒着睡着了。
白柏再更衣离开时,坐在马车内,撩起帘子,便瞧见冯宁一脸菜色。他没作声,那床榻摇得那般响,除了玩忽职守,他一个守夜的,怎会听不见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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