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章（7 / 7）
真是亲情淡薄，白瞎了五殿下一张俊秀的脸。
白柏头几日去王府还很勤快，他发觉，若是他亲自去喂白榆喝粥，白榆便乖顺地喝了，但若是换了旁人去——不论男女，他一律不接，甚至不停地哭闹，就像那粥里有什么毒药般，几下给弄翻了，全洒了，才停下闹腾。
可一旦他说话，总是没几句，白榆便又崩溃了般疯疯癫癫地叫嚷着，也听不清在说些什么。
一次两次还没什么，次数一多，他自己也觉得有些厌烦，连最初那点怜惜的悔意也被疯子的叫声喊散了。
白柏便将他晾在了王府，一连一个月都没再去过。
直到冬月霜雪时，他似是回想起什么，心下又劝着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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