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0章(2 / 8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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殷朔看着他,“先王之制——”

韩复站了起来,“对不起。”

殷朔低下头,将整篇全部背了一遍,他背到“子姑待之”的时候打了个磕巴,就自己记在纸上。背到“京叛大叔段”时想不起后续,又一次记下来,直到将这篇文章背完,一共错了两个字,想不起三处。

殷朔看了看放在一边的戒尺,“韩,你还要打我吗?”这句话仿佛有些挑衅,他的目光却很单纯。

韩复拿起殷朔的纸,静静看了一遍,“你过来。”

殷朔走过来,韩复拉过他腰,褪了他裤子。

殷朔什么也没有说,背对着韩复站着。

第一记戒尺,重重地敲上去。

“蔓草犹不可除,况君之宠弟乎?只有况,不是何况。”韩复道。

“蔓草犹不可除,况君之宠弟乎?”殷朔跟着念了一遍。

屁股上的戒尺痛得太实在,殷朔紧紧攥住了手。那是第一次,殷朔被打觉得心里难过。那种气息哽在喉咙里,他说不出什么,就是难过。委屈、压抑、甚至,还有愤怒。

“啪!”又是一记。还是拍在臀峰上。殷朔的臀太过白皙,这样的印子压上去,无端地就会让人觉得残忍。尤其是,这种残忍处在被质疑的时候。

韩复语声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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