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9章(1 / 8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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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心里一动,忽然一指她:“右相拿易园威胁你了。”瞬间想起舟郎的话,易园,是大夫人唯一的软肋。

大夫人没答我,只用一双眼看过来,顿了顿道:“可怜你天资的如此聪颖,却还是被相国夫人弃如敝履。”

我恍惚。

“华如霜雪,倾盖如故,对别人说是好听的,可是霜小姐,你难道不知道你这名字真正的由来吗?”

眼神扫过她,“够了。”我出声,手按在门把上,“你再不走,我就叫人来。”

“除了相国对你还有一点情,可惜这点情,在五年前也没有挽救了你。冤有头债有主,在刑堂我就说过,你恨的人不该是我,整整五年,我没有让你少一块肉。我已对你,足够仁慈。”她从窗口跳下,黑夜隐没住她的身形,雾气无边无际蔓延开来。

我转身关紧窗户,她无非是想说,除了那次对我严刑逼供,要我说出放火烧书房之人的下落,她没有为难过我。霜,未满月之时,被母亲丢在雪地里,险些咽气。父亲抱起我时,襁褓都已经结了冰霜。皇霜。谁知道那次怎么没死,还被取了这么个名字。

眼内热气弥漫,我堪堪笑开。

所以说女人的心思永远是最奇怪,未必亲生骨血就定然疼爱,人人都道你是捧在手心的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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