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国旗班仪容镜前被他婴儿把尿一样C(H)(5 / 9)
瘩,指甲划过皮肤,留下几道红痕。
“真的是只猫。”曲逸之对手臂上传来的微弱痛感视而不见,脚步坚定走向桌边:“得让
你数数给我抓了多少道,流了多少血。”
海婉婉光裸的下半身贴上略带冰凉的木质长桌时,忍不住瑟缩了下,可这也不及曲逸之褪
下她挂在右腿上的牛仔裤,脱下她的鞋子时带来的刺激强烈。
不管曾经多少次在他面前打开花穴,只要光裸着时,海婉婉下意识的动作依然是夹紧双腿
往后退,蜷缩了身子握紧膝盖,上衣堪堪遮住小腹,下体被半遮半掩在拢紧的手臂里。
曲逸之倒是也不着急,他站在海婉婉身侧,拉开她手臂:“你知道上次你坐在桌子上的时
候我想什么吗?”
海婉婉迎上他炽热的眼神,如果说还是当时她以为的那个高冷禁欲的曲逸之,她的确想不
出来他那时那刻在想什么。
可是现在,她几乎不用猜就知道他这个人,外表衣冠楚楚,脑子里装的全是黄色废料。
“不想知道……”海婉婉几乎要把头埋到腿缝里了。
曲逸之双手握上她双膝,缓慢而又坚定的分开,他挤进双腿中间,海婉婉迫不得己夹住他
窄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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