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9章(4 / 7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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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刘成煜,喜欢,一直都喜欢,也不曾变。”

他仍是沉沉地睡,甚至还发出了轻微鼾声。

这些日子,他又是丧事、又是沈相、又是刘成烨,还得照顾,定是忙得不可开交。

他守了那么多天,今夜就交换一回,让看着他安睡。

骤然间,只觉得柔情满怀,眼眶里热热。

盯着他面容,一次次在心底描摹刻画……

连续几日,刘成煜白天去灵堂哭丧,夜晚就来陪。一起用过晚膳后,重拾绣花针准备绣个香囊,他则俯在长案前埋头批折子。

风扬很机灵,自个在旁边找了间空屋安顿下来,一应所需茶水点心之类全摆在那里,甚是齐备。

刘成煜不用他伺候,他乐得清闲,摆一局棋,左手跟右手下。

因着年前一场病,年后又昏迷了三日,身子真正弱了许多,半点捱不得困,过了亥正就呵欠连天,头跟小鸡啄米般晃荡。

好几次坐在椅子上就睡过去,迷迷糊糊中感觉他帮洗手濯足,然后抱到床上。

贪恋他怀抱温暖,有两次是假装睡着,故意等着他来抱。

他将放到床上后,会亲吻脸颊、眼睛还有唇。

那般轻柔温存,教人沉醉。

“”灵枢发葬那天,又落了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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