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9章(6 / 7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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景泰殿里有十几间大小格局不一的寝室,据说为防刺客,高祖皇帝每晚都到不同的房间就寝。先帝倒是不同,都是歇在靠书房最近的那间寝室。许是因为如今国运昌隆民生富足,也就没人冒险刺杀皇帝。

正胡思乱想着,刘成煜端了水进来,绞了帕子欲替我擦脸,我冷冷地伸手去接,“哀家自己会。”

他不依,硬将帕子摁在我脸上,教我差点闭过气去。

擦过脸,又解我披风带子,我抓住不让。

“出血了,我替你上点药。”

我怒急,“现在想起上药了,方才用那么大力气干什么?不知道的人看见,还以为皇上想把哀家给生吞活剥了。”

他声音暗哑,“就是把你吃到肚里才放心。”到底掰开我的手,褪下披风。

手指触到我肩头,指尖犹带着水,划过伤口,我“嘶”一声,倒抽一口凉气。

“若不疼,你怎能记得住?”他说得理直气壮,并无半丝愧疚之意,可手劲却轻柔了很多。

冰凉的触觉引起细小的颤栗,异样的酥痒自心头窜起,游走在四肢五骸。我想起除夕夜做的那个春梦,身子莫名地开始发软。

“怎么回事?”一声怒喝断了我的绮思,他扼住我的手腕,那上面赫然一道犹带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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