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0章(5 / 7)
“好了,该走了,没得让娘娘等。”
一行人着实乐了半天,直到正午时分才回绪宁宫。
厅里的方桌上放着一杯茶,泡得极酽的大红袍,摸上去茶杯冰凉,想必沏了有一阵子了。
留着看门的宫女小娥过来禀告,“娘娘……”
我打断她,“哀家饿了,摆饭。”
“是!”小娥不敢多言,急忙下去了。
不必她告诉,我怎会不知谁来过。只有他才爱喝这种浓得发苦的大红袍。
一连几日,我都是早早躲了出去,直到正午方回。
腊月二十八那天,我故技重施,披了石青色灰鼠皮披风正往外走,就看见厅里端坐着一人,穿着鸦青色素面夹袍,正悠闲地喝茶。
见我出来,他起身,行礼,“给太后请安,太后要出门么?”
“是啊,太医说饭后多走走对身体有好处。哀家就不留皇上了。”我躲闪着,不敢看他。
他却走近前,“朕好久没在膝前尽孝了,今日正好没事,朕陪太后走走。”
我这才想起来,腊月二十八,已经封印歇朝了,难怪他来得比往常早。沮丧地解下披风,坐在椅子上,“算了,哀家累了,不想动。”
刘成煜坐到桌子的另一侧,道:“那朕就陪太后坐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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