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(2 / 7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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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一个圆髻,只插了支如意银钗,整个人透着干练爽利。

“按说咱们做下人的,最重要的是对主子忠心,举止言语不过是虚礼,可在宫里,这规矩却至关重要。凭你再怎么忠心再怎么有计谋,被人在规矩上挑了漏子,就像是砧板上的肉,后果如何可由不得你们了。”任姑姑毫不罗嗦,直接点出学习规矩的重要性。

我与朝云均非无知幼童,自然丝毫不敢懈怠。

不学不知道,一学才明白,原来这坐立行卧,端茶倒水,步伐大小,行动快慢,说话声音的高低处处都有讲究。

以前,爹也曾教导过我的言谈举止,可在任姑姑看来,我却连最平常的福礼都行不好。

相比起来,自幼长在沈府的朝云动作要正确规范得多,捱得训斥也少得多。

一上午,不知道行了多少次礼,曲了多少次膝,我几乎都站不住了,任姑姑才大发慈悲地放我们休息。

任姑姑刚出门,我立马瘫在地上动弹不得,朝云没闲着,去厨房领了午膳来。

挣扎着去饭厅,经过徐姑姑房间时,随手敲了敲门,唤:“姑姑,吃中饭了。”

门虚掩着,却是没人应。

试探着推开门,迎面一股令人作呕的污秽气味,而徐姑姑坐在地上,头歪在床边,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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