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章(4 / 7)
三等号码。
我们不敢多往里走,就选了离徐姑姑最近的南二号房。
屋子不大,并排四张木床,上面被褥倒是齐全,只颜色陈旧了些,散发着说不出道不明的味道。
看了看窗子,仍糊着厚桑皮纸,并未换上窗纱。
我欲开窗透气,朝云犹豫道:“就怕蚊虫进来。”
忍受浊气还是捱蚊虫叮咬,这是个两难的选择。想起古人所说的“久而不闻其臭”,放弃了开窗的打算。
选了右边靠墙的床铺,抖了抖被子,细细检察一番,被褥虽有些潮气,好在没有见到虱子。
朝云出去两趟,不知从何处提来半桶清水,各自洗手净面,便相对无言。
事实上,自打进了宫门,也就方才说过半句话。
我原本铁了心想与沈家撇开关系,她这一来算什么?
何况,她心心念念的不是沈清吗,如今进了宫,再见面可是难。
冷冷看过去,朝云坐在床边整理带来的包裹,里面有个冰蓝色绣番红花的荷包,是我送给她的。
几近燃尽的蜡烛“噼啪”爆了个烛花,灭了。浅淡的月光被桑皮纸遮着,屋内的一切都影影绰绰的,瞧不真切。
朝云蓦地走近,“扑通”跪在地上,“我知道姑娘不喜沈家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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