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章(3 / 7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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诸如与三五好友在茶馆联句,约了望月楼的头牌在白水河泛舟……

我这才知道,爹之前也是锦衣玉食娇生惯养的富家公子,家中请得起夫子,吃得起席面,而且还有别院养着马。

想象中玉树临风姿态风流的爹与面前容颜沧桑瘦骨嶙峋的爹相比,不是不心酸。

又看着那双本该弹琴作画的手因劈柴种菜而磨砺得满是薄茧,不是不感触。

曾隐晦地问起过娘,爹说他们的亲事为家里人不喜,两人私定终身,娘生我时伤了元气,早早就故去了。

一个大男人拉扯个孩子,本就不易。又何况是我?

常常会想,这些年,若非因我,家里不至于如此清贫,爹也不至于如此劳累辛苦,以致于病重时也没钱请个更好的郎中。

我生来不是千金小姐的命,爹却将我当成千金小姐来养。教我读书、画画、弹琴,整日的辛苦劳作全都用在了价格不菲的笔墨纸砚琴谱书籍上。

爹常说:“叶家的孩子,怎么能不懂这些?”又会内疚地望着我,“阿浅,跟着爹,委屈你了。”

我不委屈,委屈的是爹。

西镇上姓叶的人家何止千户百户,他们家的女儿都不象我这般费钱。

爹毕生的心血都用在我身上,所以我也会尽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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