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(1 / 7)
我没有问,想必他也不会说。
复上了马车。
此次驶得慢了许多,马车不若方才那般颠簸,可仍旧闷热,而且有愈来愈热之势。
许是热气熏得头脑发昏,许是马蹄单调的“哒哒”声催人入眠,亦或许是昨夜不曾睡好,总之,不一会我就觉得两眼困倦得睁不开,慢慢合上了眼睛。
再醒来,自己已躺在舒适的床上。床边矮几上一灯如豆,发出昏黄的光。
试着起身,只动了一动就觉得头痛欲裂,似是要涨开一般。索性仍躺着,扭着脖子打量起四周来。
屋子不大,一张床占了多半,此外只放着一桌一椅,还有一架大屏风与外间隔着。
看样子,像是间客栈。
可我如何会到这里?齐义去哪里了?
正疑惑着,屏风外有人说话,“你进去看看,她怕是醒了?”声音低沉,是我不熟悉的。
“不会这么早,起码得过一个时辰药性才能散。”答话之人声音清亮,这人我听得出,是齐义。
我有点倒吸一口冷气,难道我并非因中了暑气才昏迷的?
不由想起齐义递给我的水壶,那样甘甜的水,其中竟是放了药不成?
下意识地咬住手指,止住了几欲脱口的惊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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