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66章(2 / 4)
里早已无从得知。
原以为在自己追寻的往事里,旁人只是无足轻重的局外人,然而触及往事越深,识得的故人越多,便越觉得每个人都是一段传奇。纵然芸芸众生的悲欢都是一样,看来不足为奇,抛在历史的宏大画卷里,人人都是小人物,却也从无数小人物的生死离合里生出盘根错节的命运轴线,合成一个洪波涌起的时代,浪卷千堆雪,湮没英雄豪杰,荡涤浩浩河山。
一直沉默聆听的樊教授,似也陷在回忆里。
良久无人开口。
打破静默的却是樊教授的女儿。
“那他们一家人后来怎么样了,还有下落吗?”
她问得好奇,艾默听得惊心,眼巴巴地望着两位老人,想听又怕听到下文。
樊教授缓缓地摇头,“给老师拍这张照片时,是我们最后一次见到二少……一九四八年的时候,局势很乱,老师回了上海,我们师兄弟几个各奔前程,都离开了重庆,新中国成立后只有我一个人又回了这里教书,和他们再没聚齐过。以前的故交旧识,十有八九不知去向,像二少那样的人家多半没有留下来。”
他女儿又追问:“抗战胜利后,政府不是还都南京吗,他们怎么没迁回去?”
“这就不知道了。我记得他父亲倒是时常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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