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女（31 / 245）

那边方紫玉摆平了顾鸾音，这边白素仪、宣文娴就容易得多。此刻宣文娴、白素仪、秦畹凤、白君仪四人同坐一个车中，闲聊着，秦畹凤冲白君仪打了个眼色，白君仪自然心领神会。白君仪咳嗽一声，道：“咱们姐妹四人，可以说是同病相怜，咱们现在就说会私房话。”

白素仪道：“妹妹，你想说什么就说。”

白君仪叹了一声道：“我们天虹故去已经十年了，这十年我和凤姊姊真是度日如年。”说着抬头看了一眼白素仪道：“姊姊，姊夫去世也有五年了？”白素仪黯然点了点头。

白君仪又望着宣文娴道：“听薇薇说，蔡大哥也去了十多年。”

宣文娴点点头道：“我们女人就是这么命苦啊，薇薇他爹去后，我拉扯大俩个孩子，不知吃了多少苦。”

秦畹凤也道：“是啊，龙儿这个害人精，也没少让我们操心。”

白君仪接道：“吃苦倒还好说，但是夜晚的寂寞实在难熬，姊姊，你是怎么过来的？”

白素仪赧然道：“还能怎么办？当然只有忍着啦，我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，总不能干出那「红杏出墙」的丑事来。”

宣文娴也叹道：“人说女人「三十四五，如狼似虎」，夜守空闺，只能咬牙忍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