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周慈,你个没良心的东西。”(2 / 3)
手,重新换了新的药膏,托着她臀肉为她轻轻柔柔地抹药。
瘦长的手指搅进去,有轻轻浅浅的水声。
女孩子脸颊都红透,手掌撑在床单上,仰着颈子细细地喘,抹完前面又揉后面,跪在皱巴巴的床单上翘着臀肉,手指伸进去的时候腰身起伏,脊骨如泛开的波纹。
她最后颤抖着跌倒在床单上,在男人的手心上泄出清亮的浪水。
他活脱脱就是一个喜欢捉弄人的畜生。
午后的日光明灿灿,周慈手里握着那本病历。
她对十六岁之前的事情记得实在不算清晰,只偶尔听人说起,说她那时候脾气还暴躁,但因为家里有个更暴躁的父亲,所以不叫人觉得奇怪。
那上面写得内容也和那些说话的内容类似,讲她被钝器击伤,因为伤势过重所以紧急送到了省医院诊治,后续在那里似乎也是住了很久,她为此休学了一年,因此高二就成年,笔身边的同学都要大上一岁。
只是这东西怎么会在薛峤手里,她不明白。
她捧着那病历看薛峤,男人懒散坐在窗边,膝头放着电脑,金边眼睛折着光,察觉她视线,抬头问怎么了。
“老师以前见过我吗?”
周慈脑海里有一点模糊的片段,却想不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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