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我要看。”(2 / 3)
,仿佛渴求着什么。
周慈在地上坐了片刻,头发湿漉漉地垂在光洁的后背,最后站起身来,把那枚跳蛋开到最大频率,一直塞进了穴肉深处。
喉间发出一点可怜又舒爽的喟叹。
她额头贴上冷冰冰的墙壁上的瓷砖,下身断断续续喷出浪水,夹得还微微翘起的乳尖被她捏在手里,她紧抿着唇,溢出呻吟:“老…师。”
夜极其漫长,周慈趴在那里写作业,一墙之隔,郭晔和继父的争吵依旧没有停歇,只是顾忌着她,所以声音压得尽可能低。
女孩子字迹工整,沉着心写一套化学试卷。
整洁平整的棉布睡裙上,却没来由得晕出一团水渍来。
那一套试卷写完,女孩子合上钢笔,掀开裙摆,从赤裸的,没穿内裤的下身里,抠出一枚湿漉漉的跳蛋来。
周慈下一次去薛峤家里补习的时候,天已深秋,温度降了很多,但她还是遵从薛峤喜欢的,换了裙子,裙摆垂到膝盖,裤袜勾勒着瘦长的腿,里面隐秘地套了条情趣内裤。
男人似笑非笑,在她进门之前先把人推了出去。
“今天不在这里。”
薛峤拉着她往车上走,里面的东西都换了新的,干净整洁,温暖至极。
“去,去哪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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