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5章(6 / 7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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道,所以更不知道,自己伤了心。

容谦坐在床头,看着沉沉入梦的傅汉卿,眼神复杂至极,几番伸手,想要叫醒他,却又长叹着摇头放弃。

阿汉,这样的论题,的确太难太苦,无论成功于否,难免伤心。

你不想做,也就罢了。

或许,你曾经的疑问是对的。

这样的历世,这样的论文,是否真有必要。

为什么你不能照你想的那样单纯的生活,却一定要被制度逼迫着在红尘间翻滚反复呢。为什么你不能做一个单纯的孩子,却一定要在学校,在教授,在同学的要求下,悲哀地长大?

做为好学生,容谦第一次置疑学校的制度,一时间心乱如麻。起身反复踱步,复又来到案前,提笔写下了傅汉卿的论题,自己怔怔望着,久久发呆。

傅汉卿在燕国宰相的床上睡了一晚,只是并不觉甜美舒适,倒似做了一晚噩梦,偏偏醒来之后,茫不可忆,唯一记得的,是梦里那极不舒适的感觉。

而那张床的主人,则一个人对着桌子上的论题,发了一夜的呆,苦苦想了一夜,也没有想出破此死结的办法,只得长叹放弃。

相府上下人等,都知道有个长得还算英俊的男人,在自家相爷的床上过了一整夜,第二天,看那人脸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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